日前,去加拿大某市政厅更换证件,入得门来,环顾四周,无论是前台还是几个服务窗口,已经看不见曾经给我印象深刻的那个女人。
上一次来这里,当时并没有特别注意这里的几个工作人员,谁都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要和政府服务窗口的工作人员打交道,一般情况下,这样的经历如同街头的擦肩而过,不会有更多的感受和印象。
但是待到我被召唤前往,才注意到面前是个一样黄皮肤黑头发的中年女人,毫无疑问自然是华人,事先前台接待的小姐已经在电脑上录入了我所需办理事情的信息,所以到她这里就是简单的交流,没有更多的话,按程序办理就是。
无意间我顺嘴说出一句中文,却想不到她立即变了脸色,不能说是横眉竖眼,冷若冰霜,起码是极其冷淡和缺乏友好,而且马上用很标准的中文说:别和我讲“国语”,我不懂。
我有些愕然,明明说著挺标准的“国语”却又说不懂,什么意思?
她又问我是那里人,我告诉她以后,她的态度更加恶劣:别和我说大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那么你是那里人呢?我问她。心中已经渐渐有火气升腾起来。
我是某某地区的人,她话语里透出盛气凌人的腔调。
听她这样说,我立即回应:我知道你的那个地方,不就是清朝政府腐败无能,受欺负还打不过人家,赔款割地,租借出去,奴役奴化了百年,但是不久以前已经结束了这段历史,那里回归了中国,认祖归宗,这是国际上,包括这个地区和人都认可这个事实。
她的脸上有些潮红,恼羞成怒的问我:你是不是喝酒了?
没有,大白天喝什么酒,另外,这个和我办这个事情有什么关系?
本来她一边说著这些话,一边还在继续手中的事情,现在她却把文件夹啪的扔在一边,不再继续。
原本我无意争执,是她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的态度一次次激怒人,既然这样,我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要见你们的负责人。
事情马上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她的态度立即转变了,下意识的张望了一下四周,手脚麻利的做完了我的事情。
除了开始之外,她和我后面的这些对话全部是中文,而且她所讲出来的或者说普通话,或者说国语都很标准,比起有些人南腔北调的国语好多了。
狗的表现都比人好
我总是认为政府部门坐在窗口直接服务大众的人应该是经过挑选的,无论从那个角度出发这都是必要的,起码有个政府形象和工作质量的问题,不是随便拿一个萝卜就顶一个坑的。不光是技能,需要懂得英语和法语,虽然很多时间法语用不上,另外工作的态度也是应该重要的考量内容。
大家可能都有过去政府服务机构的经历,和服务于窗口的工作人员打交道,一般来说,这些人不管男女,年龄大小,态度都是比较友好,面带笑容,耐心细致的接待和办理你所需要的事情。
这样的人还不曾遇见过,我相信这样的人在什么地方和什么机构都是个别的,而且不代表她过去所在的地区和全部的人。
世界上可以说任何国家和民族恐怕都不同程度的存在种族歧视的问题,只是程度上和表现形式不尽相同,这当然是应该反对的,同宗同族看低别人却是更不可取。有时面对西人毕恭毕敬,见了其他人士却是另外一副表现也是可鄙的。当过其他国家的二等公民不等于就比其他同胞高人一等,到什么时间你也漂白不了皮肤,替换不了发色,改变不了血统。希特勒拿活人做试验,往眼球里注射染料,试图改变眼睛颜色终究也是枉然。
这让我想起来一件事,父亲的晚年,孩子都离家远行,不免有些孤独寂寞,叨咕过别人家里养着小狗,主人回去扑上去,围着转,十分让人羡慕,我便从前苏联买了一只幼崽回来,父亲极其喜欢,格外疼爱,以至于母亲说他对自己儿女都没有如此,父亲常常把它抱在怀中,有时休息,它就躺在其他枕头上瞪着眼睛张望,小狗逐渐长大,和父亲更加亲密,别人想带它出去溜溜,真是套上绳子拖出去。
后来苏联人来看过一次它,临走时这个分别多年的小狗仍然拚命挣脱绳子,硬是从大门的缝隙中挤出去追赶,咬住苏联人的鞋子不松口。父亲感慨:它还是忘记不了原来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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